PrimaLuna EVO 100 真空管DAC同價位中，音樂性獨占鰲頭
【全文輯錄自「u-audio 音響共和國」】
PrimaLuna（蔡醫師名為 普立馬）能被引進臺灣，真是太好了，實在要感謝代理商。PrimaLuna (普立馬） 在國外風評甚好，俱稱其聲音好、作工佳且售價平實，一言以蔽之，就是高性價比。多年前就聽聞 PrimaLuna (普立馬）盛名，在慕尼黑音響展也見到他們。基於對這個品牌的好奇，我私下問了幾個代理商，有否願意引進，但大家都興致缺缺。就在我快忘記此事時，聽聞極品談下了代理，叫我一則以驚，一則以喜。
所驚者，像極品這般代理 Burmester、Estelon、Playback Design 等 High End 廠牌的代理商，竟然願意代理 PrimaLuna (普立馬）這種以高性價比做為競爭力的品牌，實出乎人之意料。另方面，這「傳說中」的 PrimaLuna (普立馬）終於進入台灣，對台灣的消費者來說，實為好事，我也得償多年夙願，這是讓人欣喜之處。
兩個王牌代理商聯手打造
說起這 PrimaLuna (普立馬），背後的故事也挺有趣的。創辦人是荷蘭的資深音響從業者 Herman van den Dungen，他從年輕時就開始幫人維修收音機、錄音機，25 歲時他開了自己的公司 Durob Audio，從事音響進口貿易，至今仍是荷、比、盧地區最重要的代理商。不過，單單從事進口貿易並不能滿足 van den Dungen，他想：貿易終究是在經手既存的商品，有沒有辦法做出一些新東西呢？於是，他開始推出自家改裝的 CD 唱盤。
1998 年推出的 AH! Njoe Tjoeb 4000 CD 唱盤，以 Marantz CD-4000 為基礎，修改類比線路，大幅增加濾波電容，並改成真空管放大輸出。經過改機後，這台 CD-4000 的聲音與前大不相同，深獲許多消費者喜愛，名聲不脛而走。van den Dungen 在歐洲的生意越做越大，一年後，他找上美國的 Upscale Audio，一舉把 AH! Njoe Tjoeb CD 唱盤推到美國市場去。
Upscale Audio 主事者 Kevin Deal 也是音響聞人，你現在上 YouTube 搜尋「Upscale Audio」，便可以看到人稱「Uncle Kevvy」的他站在螢幕前說音響，流暢便給的口才，專業又老練。這份自信都是歷練出來的。Deal 打從 18 歲起就進入音響產業，多年在經銷商店面系統的歷練，讓 Deal 練就一身本領，不但具備了豐富的知識，尤其是真空管方面的，更深得生意心法。Deal 決定不再受雇於人，決定另立山頭，開宗立派。1994 年，他創立 Upscale Audio，專司真空管販售，後來更跨足音響代理，也因此結識了van den Dungen，展開了兩人的合作關係。Deal 熟悉美國音響市場，也熟悉真空管音響，這讓兩人不只成為生意夥伴，彼此也成了好朋友。
後來，van den Dungen 又發現市場對於平價真空管音響有著相當的需求，但當時市面上的低價真空管音響普遍品質不良，導致有意購買的消費者裹足不前。發現了這個商機的他，找來一群優秀的音響工程師，組成一個研發團隊，策劃開發平價的真空管音響。為此，他找上被譽為「真空管大師」（Tube Guru）的好朋友 Deal，希望從 Deal 得到一些建言和幫助。
不料，Deal 卻反潑了 van den Dungen 一盆冷水。Deal 長年身在音響銷售的第一線，對於售價-成本比再熟悉不過，他警告 van den Dungen 不要落入了合理售價的陷阱，到時候可要虧錢。如果真要 Upscale Audio 也加入這個計畫，除非 van den Dungen 能確保產品具有優異的品質—因為這是取得市場成功最關鍵的條件。Deal 告訴 van den Dungen，產品必須要耐用可靠且容易上手，為此，管機必須有自動偏壓調節和自我保護線路，而其生產必須在嚴格標準的監督下進行。
中國製造壓低成本，嚴格控管品質保證
Deal 所提的，是個難題，卻很中肯。 van den Dungen 接受了這個建言，2000 年就組成了團隊，PrimaLuna 卻遲至 2003 年才推出產品—ProLogue One 和 ProLogue Two 兩款真空管綜合擴大機。值得欣慰地，這兩款擴大機在歐洲和美國都獲得了巨大的成功，高品質、低售價、好聲音的 PrimaLuna 就此打開了名聲。
來自歐洲的研發團隊，固然提供了可靠的技術支持，但要怎麼才能造出這樣高品質又好聲音的產品，又要賣得便宜，售價可親呢？ van den Dungen 很清楚若要在歐洲生產，絕無可能賣得便宜，因此，他決定把生產線放在中國。他花了數個月的調查，找到合適的製造廠。此舉，Deal 深不以為然，基於過往不愉快的經驗，Deal 一度不想代理販售中國生產的 PrimaLuna，但最終 PrimaLuna (普立馬） 仍以 ProLogue 擴大機的品質說服了他，至今，Deal 的 Upscale Audio 都是 PrimaLuna (普立馬）最重要的代理商。
巧遇，卻是意外的驚喜
正因為PrimaLuna (普立馬）這牌子有意思，而且不僅原廠宣稱自家的產品好，連外媒也讚譽有加；也就是說，賣瓜的老王說瓜好，隔壁村的老張也說老王的瓜好。誰不會好奇，這瓜到底吃起來怎麼樣呢？於是，我開口跟極品借一台綜擴來試試，型號由他們挑。
沒過多久，機器送來了，但送來的卻是 DAC。我想聽擴大機，怎麼送來 DAC 呢？極品的 Cindy 跟我說，那時恰巧手上都沒貨了，只剩下這台 DAC，讓我先聽看看。我上網查了一下這台 EVO 100 真空管 DAC 的評價，哇，不查則已，查了才知道這台 EVO 100 DAC 也是好評連連。而且，細看原廠規格，不得了，這台有學問啊！這下我的興趣來了，連忙催請同事先幫它拍個照，我好搬回家好好聽。
外觀就像擴大機，機械結構穩定
單看外型，EVO 100 DAC 肯定吃虧，機器前半部插著真空管，還有圓弧的金屬保護罩，後面的金屬罩，不難猜出裡頭是變壓器。你說，這外觀豈不活像一部真空管擴大機？是的，在賣相上 EVO 100 DAC 是不太起眼。但是，機箱做工卻很扎實，機械結構很穩定。而且，如果你仔細看，就會跟我一樣驚訝：機器無論前面、上面、左邊、右邊，都找不到螺絲釘。機箱怎麼鎖上的呢？PrimaLuna (普立馬） 還未上電，就帶給我驚喜。
真空管整流，真空管放大，BB老晶片解碼
EVO 100 真空管 DAC 所使用的管子，包括 2 支 5AR4 作整流，類比放大則使用 2 支 12AX7 以及 2 支 12AU7。數位解碼的核心用的是 Burr Brown PCM1792A 的晶片，搭配一顆同為 Burr Brown 的 SRC4192 升頻晶片。數位輸入方面計有光纖、同軸、AES/EBU、USB type B 各一組，類比輸出則僅有一組 RCA 單端輸出。操作很直覺，電源開關的位置一如其他 PrimaLuna 的器材，位於機箱左側，沒有所謂的待機狀態，面板上兩個顯示幕，上面的顯示當前輸入檔位，下面的顯示音樂訊號的取樣率。PrimaLuna (普立馬） 沒有選用當前時興的大型螢幕，反而是簡單且原始的液晶數字，產生出來的雜訊干擾自然少很多。螢幕兩側各有兩顆按鍵，一共四顆，正是四個數位輸入檔位。
嚴謹設計的電源供應，獨家降噪技術
在電源供應上，PrimaLuna (普立馬） EVO 100 DAC 相當講究。它使用了兩顆訂製的環形變壓器，具有極低的噪訊和EMI電磁干擾。而且 PrimaLuna (普立馬）更設計了一個稱為 AC Offset Killer 的「交流補償殺手線路」，能讓變壓器的噪音降到最低，即便家戶的電力品質不佳，也能消除噪訊，藉以還原最細微的聲音。同時，EVO 100 DAC 還以兩根 5AR4 作電源整流，並整合出11組分離的電源穩壓線路，供各部各級線路的用電。
好元件配上搭棚製作
PrimaLuna (普立馬）更表示，他們盡可能挑選最好的元件，用於 EVO 100 DAC 裡面，包括精選的 PP 耦合電容，還有 3 組 pi 濾波以淨化電源，未將數位與類比線路分開，採用了訂製的隔離變壓器，進而使得信號衰減更少，且頻寬表現更進步。此外，PrimaLuna (普立馬）也把製作管機的精神用在這台 EVO 100 DAC 上。他們相信點對點直接焊接的傳輸品質最好，因此，在 EVO 100 DAC上 大量使用搭棚製作，這也墊高了製作成本，但對 PrimaLuna (普立馬）來說，這個堅持，就是他們的自家產品好聲的信心來源。
左右聲道獨立的 dual mono 設計
原廠表示，EVO 100 DAC 的類比線路採左右聲道各自獨立，每一聲道各自使用獨立的真空管進行訊號放大，即便可以使用單一支真空管作兩個聲道的緩衝，且不影響稱為「真空管 DAC」，他們卻認為這樣的聲音表現不好，寧讓兩聲道各自使用一支管子。而在數位輸入方面，PrimaLuna (普立馬）認為現在因為串流當道，DAC 連接電腦是很普遍的應用，所以，USB 傳輸的效果很重要。除了挑選最好的 USB 的介面，PrimaLuna (普立馬） 的工程師想出一招，就是將透過 USB 輸入的數位訊號，一律先轉成 S/PDIF 的格式，透過這個 DDC 程序，也就消除了 USB 的 jitter 問題，進而提升數位播放的品質。
獨家 SuperTubeClock 時脈產生技術
而 PrimaLuna (普立馬）的工程師要在第一時間，便將 USB 端送入的數位訊號轉成 S/PDIF 格式，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因應他們獨特的 SuperTubeClock 線路。一般來說，在數位器材裡的時鐘都是固態振盪器，但 PrimaLuna (普立馬） 卻改用一支迷你的軍規三極管。原廠表示他們挑選高品質的俄製軍規三極管，耐用度可長達 5-10 年，而且由於管子小，因此不會發生麥克風效應。這個三極管本身的噪訊極低，即便是在頻寬的兩端，噪訊也能維持極低的水準。而且，只要使用得當，表現非常的線性，其震盪頻率波形純粹且乾淨。
PrimaLuna (普立馬） 表示，一但我們把數位訊源接上 DAC，而 DAC 內部的解碼晶片輸入端若沒有任何濾波或衰減的機制，jitter 的時基誤差就出現了，而且會串入音樂訊號之中，與真正的音樂訊號結合在一起，讓你分不清誰是jitter，誰是訊號，卻劣化了音質，造成一些細節的遮蔽，讓背景不乾淨，音色不純淨，瞬態反應變慢，更損失了音樂的動態。
真空管所產生的震盪頻率波形是本是正弦波，但數位訊號需要是方波的形態，因此，PrimaLuna (普立馬）的工程師透過 SuperTubeClock 的技術，將之轉成方波，並且方波的形態相當理想。原廠解釋，一但方波開始變圓，就意味著數位傳輸的時序有問題，也就是有嚴重的 jitter，而這些混入訊號的誤差，會當作訊號送給 DAC 解碼，而讓我們聽見不理想的聲音。而 SuperTubeClock 的時鐘反應很快，幾乎沒有時間引入jitter，因此能以在動態、清晰、瞬態、音色等方面，獲致讓人滿意的結果。原廠更驕傲地表示，這個 SuperTubeClock 技術正是 EVO 100 DAC 神奇的魔法所在。
上面寫了這許多，其實都是官網資料的重整再述，關於其間原理，原廠並未明說。不過，原廠倒是提出使用 Philips PM3295A 示波器所測得的波形圖，以茲證明 SuperTubeClock 技術有效。原理道理是一回事，聲音表現是另一回事。原理道理說清楚沒，我們聽明白沒，其實不礙事；重要的是其聲音如何，你喜歡不喜歡；那才是我們買音響、聽音響的樂趣所在。
從感性一面切入，擄獲用家芳心的高手
是不是魔法，聽過才準。有沒有本事，聲音為證。我把 EVO 100 DAC 帶回家，用我最熟悉的系統，在我最熟悉的空間裡，欣賞這魔法的奇景。我得說，這 EVO 100 DAC 真的魅力十足。EVO 100 DAC 所使用的數位解碼晶片是 Burr Brown PCM1792A，這是一顆有點年紀的晶片，在規格上實在不如這些年推出的新晶片。不過，在EVO 100 DAC上一點沒有老味，解析十足，細節豐富，大量的訊息構成細緻又龐大的音景。由於採真空管放大，聲音帶著一點微微的溫暖，但依然光彩豔麗，色彩感甚是豐富。質地鮮活，略顯柔軟，又帶彈性，相當好聽。EVO 100 DAC 的活生感和微動態表現，是我所聽過同價位帶中最好的。我與自用的 Audiobyte BlackDragon 相比，BlackDragon 快速、俐落、解析強、密度高，音色顯得直白些，換上 EVO 100 DAC，似乎分析層次沒有 BlackDragon 那樣透徹明白，但又不覺得那樣少了些什麼，反而因為溫暖柔軟的音質，以及活生彈跳的場景，讓音樂更有生命力。可說是從感性一面切入，擄獲用家芳心的高手。
質地柔軟溫暖，活生感一流
這種鮮活的特質，放起人聲專輯尤其有感。以法國女高音 Catherine Dubosc 演唱 Marie Jaell 的藝術歌曲為例。Marie Jaell 是亞爾薩斯人，精通法語、德語，深受李斯特所賞識，也曾就教於聖桑和法朗克，是名震一時的女性作曲家。在她的藝術歌曲創作裡，兼有德語歌曲和法文歌曲；在 Catherine Dubosc 的這張專輯裡，同時收錄了 Marie Jaell 的德文及法文歌曲，透過 EVO 100 DAC 來聽，深能表現這些歌曲當中的美感。休說那些德文咬字、子音發聲的細節，更多的是歌唱的氣韻，那個神情都被提現了出來。此等表現，讓我相當吃驚。伴奏的鋼琴，聲音質地圓潤光彩迷人，而在「Der sturm」一曲當中迫人的鋼琴低音和弦，聽起來豐厚濃郁，即便力道較軟一些，但和弦色彩和聲響的迴盪感十足。而在法文歌曲「Les hiboux」當中，唱到激昂處，顯得魄力十足，而且聲音頂部仍能維持圓潤。我實在欣賞 EVO 100 DAC 在重現長音時聲腔抖動的表現，那個抖動感實在鮮活生動，聲音毫無笨重，反倒輕盈流轉。或有人覺得這種聲音不夠扎實，密度有欠，但這就是 EVO 100 DAC 活生的原因，而這活生感，實在太有魅力了。
細節清楚，猶若歷歷在目
在 Blue Coast Collection 的《The E.S.E. Sessions》專輯中，這些錄音本就活生立體且自然，透過 EVO 100 DAC 的再現，那些演出更映襯出這張專輯的美好。EVO 100 DAC 的音場開闊，寬而且深，音像的成像立體，輪廓似乎不是犀利的，卻是鬆軟靈動的，無論歌唱還是伴奏的微動態表現都甚為優秀。這張裡頭多的是吉他，無論是伴奏還是獨奏，那些琴身共鳴的豐富音韻，以及指彈撥奏的琴弦震盪，乃至於飄揚而起的尾韻泛音，無不鮮活生動。歌手的聲嗓特質也總能清楚呈現，那些喉韻，那些鼻音，那些咬字，都歷歷清楚，清楚的像是有畫面一般。低音提琴的撥彈，鬆軟的音粒，別有一番風味，而且低音沈的自然。最後一軌當中的低音提琴拉奏，那豐富濃重的鼻音感相當清楚，但又不失清晰。EVO 100 DAC 的低音表現也很有一套。
有條理也有色彩，盡情揮灑管弦音畫
在表現大編制的管弦樂演奏時，EVO 100 DAC足以展開一個開闊的音場。它的層次不是最清楚的，但是該有的秩序卻是很明白的，它把打擊樂拉得很後面，弦樂的和木管的層次也能辨明，我在聽《John Williams in Vienna》時，赫然發現，它的深度表現竟是如此優異。在電影「虎克船長」中的「The Flight to Neverland」裡，圓潤的木管以急促的樂句展開全曲，接著進來的銅管溫暖而燦爛，管弦樂齊奏時，顯出一個龐然的樂團規模，位於樂團後方的打擊樂拉出了舞台的深度，而流動的主奏聲部則推開了舞台的寬度。鼓聲顆粒飽滿而有彈性，銅鈸敲響時炸裂出萬般細碎的金色聲響，三角鐵極具穿透力的聲音從後方穿過層層樂團而出。John Williams在這首曲子裡寫下了豐富而繽紛的合奏，將簡單的主題動機，發展成像萬花筒般多彩多變，EVO 100 DAC以一種端正卻感性的手法，有條理也有色彩地揮灑這幅美麗的音畫。
漂亮的尾韻，讓聲音沾了糖蜜
在表現弦樂器演奏時，EVO 100 DAC 讓弦樂演奏顯得生動如現場。以小提琴家Vilde Frang和鋼琴家Michail Lifits合作的專輯為例，在第一曲帕格尼尼「心如止水」變奏曲裡，這首難度極高樂曲，這首曲子原是羅西尼歌劇中的一首詠嘆調，帕格尼尼擷取其中主題，發展出一首變奏曲。EVO 100 DAC 充分展現了 Vilde Frang 神乎其技的演奏，把演奏現場帶了來。豐富的堂音，讓琴音的細節聽起來一點也不乾澀，反倒將聲響細節清楚地揭示出來。聽那些雙弦演奏的聲線，聽那些撥奏和擊弦的彈跳顆粒，都在豐富且清楚的細節支持下，顯出真實感和親近感。那音樂不是遠的，而是近的。至於舒伯特的 D.934 幻想曲，開頭鋼琴的碎音，聽來溫暖，隨後而出的小提琴纖細而柔美，那夢幻般的氣氛，實在迷人。鋼琴往高音走去的的裝飾音，聽來銀亮銀亮的，華麗而繽紛。第二樂章活潑的旋律，小提琴與鋼琴像是情人絮語，又似跳起雙人舞。那舞步輕盈，而EVO 100 DAC帶出了格外豐富的尾韻，像是讓音樂沾了糖蜜，嚐起來更有滋味。
同價位中音樂性獨佔鰲頭
幾週聽下來，我對 PrimaLuna EVO 100 DAC 只有一句評語：這是一台在同價位中，具有無與倫比音樂性的 DAC。它很容易就把人帶到音樂裡面，它表現音樂的手法很類比，就因為這種類比的感覺，消除了數位的毛躁，給你一種不是那樣犀利銳利，卻又什麼都有什麼都聽得到的美妙經驗。它不是一台給發燒友拿來鬥機的器材，卻是一台可以伴人細細聆賞音樂的好伴侶。
難怪原廠敢說「拿同價位的其他品牌和 PrimaLuna 的構造相比，你會大吃一驚」（Compare PrimaLuna construction to any other brand, at any price. You’ll be amazed.）。是的，我真的大吃一驚。這個吃驚，不只是因為原廠提供的那個內部圖，更是因為我聽見的聲音，那個聲音的 construction 才是真正讓人 amazing 之處。
最後，PrimaLuna 這個名字你會讀嗎？這其實是兩個義大利文結合而成的字。Prima，是「第一」的意思；Luna，意思則是「月亮」、「月光」，或「月亮女神」。PrimaLuna 是首席月神，是最美的月光。臺灣音響界耆老蔡克信醫師，贈名之為「普立馬」，尤其強調它的第一，它的過人，它的特出。你不會讀四個音節的PrimaLuna原名，喚它「普立馬」即可。你不計較器材是否華貴，只問聲音好否，那麼，PrimaLuna 普立馬會帶給你很多美好的音樂時光。
器材規格
PrimaLuna EVO 100 Tube DAC
型式：真空管DAC
輸入：USB x1；同軸 x1；光纖 x1；AES/EBU x1
輸出：RCA x1
DAC晶片：Burr Brown PCM1792A
SRC晶片：Burr Brown SRC4192
支援取樣率：最高PCM 24bit/ 192kHz；DSD128（DoP thru USB）
使用真空管：12AX7 x2；12AU7 x2；5AR4 x2
尺寸：11” x7.5”x15.9”
重量：28.7 lbs
